我们去登山队接受培训,自学有关山体结构的书本知识,还在家购置了健身器材进行体格强化,其间还攀登了几座国内的小雪山。
2004年4月,我俩一起飞赴澳大利亚,当别人都迷恋于昆士兰黄金海岸的阳光海水的时候,我们却溜到了坎培拉西南450公里的澳洲第一高峰——海拔2228米的科修斯古山。
科修斯古山虽然海拔不高,但却是一座货真价实的雪山,我们换上雪地雪橇鞋和防寒登山服、护目镜等全副装备,肩并肩开始了我俩的第一次单独作战。经过6小时的艰难行进,我俩喘着粗气终于抵达了顶峰,鸟瞰着脚下的澳洲雪山水利发电工程,头上是一片瓦蓝的晴空,看着脚下的坚冰,我忽然心里一动,掏出瑞士军刀挖出了一块冰块,雕刻成一朵玫瑰模样送给郭薇:“转眼我们都结婚四年多了。我越来越觉得娶了你是我的幸福,我希望以后每到一个全新的地点,都能因地制宜地送给你一朵我亲手制作的‘玫瑰’……”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,4个月后,我们登上了欧洲第一高峰——海拔4807米的勃朗峰,我在山顶带回了一块岩石,回到广州以后用磨具打磨成了第二朵玫瑰,郭薇把它摆在我们的床头,作为我们此行的见证……上山之后,我们又决定去下海——潜水。不过,潜水可不像在电视里那样轻松和惬意,融合在清凉清澈的海水中,身边是优雅的鱼群,眼前是娇艳的珊瑚。其实,潜水的危险性比起登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——人体可以抵抗寒冷饥饿数小时,一旦缺氧窒息却只要短短几分钟。因此,我们去潜水学校老老实实接受了系统的培训,掌握了氧气供应量的控制和紧急推进器的操作。
我们的第一次下海是在2005年3月的三亚,我在海里拾到一块从珊瑚礁上脱落的小珊瑚块,是漂亮的红色,我很想带回去送给郭薇,但当地为了保护环境,明文禁止从海底携带珊瑚上岸,我只有偷偷将这一小块珊瑚藏在嘴里。回到宾馆后,我忽然一把搂住郭薇吻了下去,嘴里的珊瑚吓了她一跳,我说这就是我俩第一次潜水我送她的“玫瑰”……慢慢地,广州的设计师圈里都知道了我们这对“贪玩”的夫妻,他们真心地开玩笑说:“你们哪里是一对夫妻,简直就是一对玩伴。”
在这样玩亦有道的过程中,玩不仅增进了我们的感情,还给我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设计灵感,我俩虚拟设计的一个卧室方案还刚刚获得了惠灵顿学院的年度大奖——那是我们在潜水归来后的灵感结晶:卧室四面的墙壁全部是中空双层强化玻璃,其间灌满湛蓝的海水,海水中会有飘摇的水草和美丽的珊瑚;而最大的亮点则是屋顶,屋顶是一个玻璃建造的游泳池,躺在床上,可以一览无遗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头顶的游泳池里畅游,我们给这个设计起名为:“海天一色”。
由于我们的设计连续获奖,公司的业务也蒸蒸日上,丰厚的利润使得我们得以安排更多的娱兴节目——我们最近的安排是去泰国巴提亚潜水。我们还开始对滑翔产生了兴趣,或许将来我们会去安第斯山脉,用滑翔伞在崇山峻岭间像山鹰一般盘旋翱翔。
这世界上,能放弃一切做贤妻良母的居家太太多,和丈夫一起打拼事业的女强人太太也多。可是,能和丈夫一起玩得不亦乐乎的太太却很少。我很庆幸自己娶了郭薇这样一个会玩的妻子,想想看:身边有个她,会永远不停地给你各种各样的惊喜,陪你一起去领略五花八门的风情,刺激着你不断地迸发灵感,这婚姻之内的收获已经让人应接不暇!我想,我们将一如既往地玩下去,我们将携手走遍世界,直到我俩老得再也动不了的时候,一起坐在阳光下的摇椅上——恐怕那个时候,我们也不会安分,继续摇着摇椅慢慢玩…… (《好日子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