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米·舒尔曼(Amy W. Schulman)
DLA Piper Rudnick Gray Cary 律师事务所合伙人
做一个有强制力、有条理的人,同时要知人善任。
许多成功女性之所以能够成功,就是因为她们极有自制力、格外有条理,而且扎实肯干。但是,在某种程度上,这些特点又成了障碍。我觉得男性在管理过程中一般不会事无巨细,这样比较好。控制欲太强是很难成功的,因为如果你紧盯著某些事情,就很容易钻牛角尖。把任务分派给其他人,尤其是派给合适的人选,是一种解放。我百分之百地信任团队中的每个成员。要记住,我花了 10 年时间才组建起这支队伍。
现在我有两个助理,一人从早晨7点工作到下午4点,另一人从4点工作到午夜。我早晨5点到 6 点之间起床,8点左右赶在有电话打来之前到办公室。只要不出差(我有约一半的时间在出差),我会尽量在7点半到家。晚上我通常处理电子邮件,直到午夜。
我每天会收到大约 600 封电子邮件。我会立即把它们分为4类。第一类邮件是需要我转发给其他人的;第二类是其他人提供给我的信息,我提出指导意见后再转发给其他人;第三类是可以晚些时候在飞机上阅读的;最后一类则需要我立即回复。
由于手机信号不太稳定,所以我通常带两部手机。我自己判定,哪家服务商在这里的信号最好,而哪家服务商在那里最好。有时我觉得这么做有些疯狂。
我不开手机。我经常要么在开会,要么在会见客户,所以我不希望别人以为他们能够打我的手机找到我,除非是紧急情况。如果你正在与 CEO 或证人会面,你就不能开手机。集中精力处理手头的问题的确非常重要。谈话是有节奏的,而你必须尊重这种节奏。当人们感到自己的谈话会被打断时,会变得焦躁不安。一名优秀的律师除了能够想出问题的解决方案之外,还应该是位悉心的倾听者。你绝不能一心二意。
起初,BlackBerry 掌上电脑对我的家庭生活产生了极大的干扰。但是,我的家人渐渐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──如果能处理电子邮件,我会变得更放松。我一般很少在吃饭的时候看电子邮件,而且我也尽量不在电影院里查看邮件。
我所认识的有 BlackBerry 的人,都有过把它掉进马桶的经历。我的故事则发生在飞越美国上空的时候。有一次卫生间里的指示灯亮了: “不许丢弃异物”。我想,“天哪,那是通向机舱的。”我跑去告诉空姐: “实在抱歉,我的 BlackBerry 掉进马桶了。”我想这种事情肯定发生过不止一次,她说: “好吧,你要手套吗,你可以把它够出来?”我喜欢我的 BlackBerry,但我绝不会为了找到它而把手伸进脏兮兮的飞机马桶里。我想: “上帝啊,难道真有人戴上手套去找它吗?” 采访者: Roger Parloff
王薇薇(Vera Wang)
Vera Wang Group 首席执行官
从日常事务中摆脱出来。
我的卧室就是我的圣殿。它就像个避难所,我在这儿完成了大量设计工作,至少是想出了概念。我彻底放松地躺在床上,要么看书来获取灵感,要么只是躺著冥想。工作人员把材料送到家里,我经常阅读到深夜,也只有这个时候不会有7个人同时来找我。比起我处理日常工作时的情况,这时我能更加平静地思考问题。而我的日常工作基本上就是整天在办公室里解决问题。
要想同时扮演好商人和创意人员这两个角色,绝非易事。你必须有条理,公关部的人需要我处理公关问题,特许经营部的人需要我去解决特许证的发放问题,婚庆部的人需要我安排婚礼方面的事宜。我还得优先考虑即将举行的时装展览。时装展的规模越来越大,需要解决的问题也越来越多。
我讨厌电话。所有的事情都是找我的,而我总是尽量给予回复,但有些时候电话接二连三,以至于我只能疲于奔命地接听电话,别的什么也干不了。我让助理 P.J.问清楚,打电话的人是否要在3分钟内得到答案,是不是能再等两天,是不是可以等我打给他们。现在,如果我使用电子邮件的话,就得承担更多责任,因此我有可能会穿著一件白色夹克出现在贝尔维尤。